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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“除了这个法子也没别的,就按你说的办吧。”

    “照他对清霖的态度,先皇后的死应该不是他所为,但谁又能说得准呢?还是再看看吧。”

    程雪只留了项圈跟镯子,其他东西分成四份,李悦拿大头,其他三个孩子拿小头。

    “等瑶瑶跟甜甜他们从南方回来,咱们就该准备定亲的事了。”

    李晖见她调整很快,欣慰的笑下说:

    “你来张罗就好。女子救援队的事儿,你准备的咋样?”

    “宅子已经选定了,就是咱们原来的那个小三进。至于孩子还得去济善堂找,但最近还是等等,刚来京城动作不好太大。”

    夫妻俩在房里商议事情。有凤来仪的宫殿内,燕云宸听到富庸汇报后,眉头紧锁。

    都已经来了前院,然后又折返回去,这到底是为什么?讲道理得知有他这么亲,不该猛劲儿往前靠吗?这……怎什么还往后稍呢。

    富庸见主子一言不发的陷入沉思,他乖乖退到一旁,尽量减少呼吸。

    近身伺候多年,他已然了解主子的一切习惯。

    良久,燕云宸起身,一言不发的去后面休息。

    自打登基以来,除了必要的去其他妃嫔的殿里,其他时间都在这座有凤来仪。

    后来皇子、公主相继出生,他就再也不去旁人宫殿,即便内阁几位老家伙各种明示、暗示,他也不为所动。但凡他有个亲兄弟也不至于被困在这座宫殿。

    当年有幸找到旁支表弟,封了个闲散王爷,没想到他家的崽子仗着跟表亲、行八,就在京城内为所欲为。虽然后来得到了应有的惩罚,可到底给他祸害过的百姓造成了伤害。

    单手垫在脑后,另一只手捏着破旧荷包,重重叹口气低语:

    “雯儿,你说她会不会是当年的丫头。如果是,她为什么不认我呢?难道她还在为件事忌惮?”

    黑漆漆的夜晚,空荡荡的内殿,除了他的声音再无其他。很想要一个回答,但却什么都没有,除了他自己的呼吸。

    迷迷糊糊间察觉床边有人,等他警惕的睁开眼睛,已经寅时二刻,又要上朝了。

    这一年接着一年,一日连着一日,什么时候才是个头?!

    以前他就觉得“皇上”是天底下最苦的差事,没想到他一当就是将近二十年,她也离开自己将近二十年。

    外殿守候的富庸听到声响,急急忙忙带人进来。

    一通梳洗更衣后,早膳已经摆上桌,三位皇子也已站在旁边,就等他落座。

    “坐下吃饭吧。”

    “是。”

    爷四个面前摆放的东西都一样,四个肉包子,一碗小米粥,两个煮鸡蛋,一杯热牛乳。

    燕暮照例往里放了两勺糖,哀怨的看了眼父亲,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。不带就不带,等今天下朝后他就去找李晖,非得赖上一顿烤羊排不可。

    四个人平静的吃着早饭,等他们再站起身,桌上的饭食全部吃光,只剩空盘子、空杯子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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