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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一想到他不在她们身边的日子,却有另外一个男人陪在她们身边,云隐顿时杀心四起。

    他冷冷地盯着景如月:“景如月,你最好搞清楚,咱俩的婚书还在,你依旧是我的妻,女儿也是我亲生的,你若是敢跟其他男人乱来,我剁了他喂狗!”

    景如月突然笑了。

    一脸嘲讽:“孟长,你真可笑,当初我怀着身孕煎熬之际,你却一连三日留宿青楼,为博花魁一笑你一掷千金的时候,怎么不提我是你的妻?”

    云隐突然不说话了。

    “我母亲过世,你却连面都没露的时候,你可想过你还有个妻?”

    “我孕八个月的时候,冬日里不小心摔倒在家,身边一个人没有,叫天不灵叫地不应的时候,你陪着美人喝酒看戏的时候,可想过你还有一个妻?”

    “孟长,不要在我面前装深情,你没那么在乎我们!”

    “下次再来,麻烦带来婚书,咱俩找个证人,就此和离,此生谁也别谈亏欠!”

    景如月说完,没多看云隐一眼,抬脚进了屋。

    云隐站在原地,久久没动。

    景如月不再管他,上了床,抱着怀里的女儿沉沉睡去。

    男人对她来说可有可无。

    不管是孟长还是陈时让。

    新年一过,朝堂又出幺蛾子。

    有言官不满霍延正空设后宫,打着皇嗣的幌子,逼着霍延正选秀,填满后宫。

    霍延正当时什么都没说,但在下朝之后,立马赐了十个女人给那言官。

    次日上朝,那言官一脸抓痕,他哭着跪在金銮殿,求着霍延正收回那十个女人,说家中夫人不愿意……

    当苏令晚听到这件事时,正捧着肚子坐在慈宁宫喝着云嬷嬷亲手做的酥酪。

    她一边吃一边笑得停不下来。

    太后担心她呛着,忍不住嗔笑着:“你可慢点笑,别呛着。”

    苏令晚将嘴里的酥酪咽下去,然后问太后:“那言官的脸真的抓花了吗?”

    “那可不,不光是脸,脖子也一大片。”

    太后也是满眼笑,“那言官姓刘,家中夫人可是出了名的母老虎,他敢弄十个女人回去,没把他打死已经不错了。”

    “哼哼,谁让他多管闲事,抓得好!”

    苏令晚捧着酥酪,开心地吃着:“皇上这招真妙……”

    她话还没说完,一道低沉的嗓音自外面传来:“难得夸我一次,怎么不等我来?”

    随着话音传来,帘子被挑开,一道明黄的身影走进来。

    苏令晚起身,开心地迎上去:“皇上。”

    她走得太快,肚子又大,霍延正担心她跌倒,大跨步走过来,一把扶住她的胳膊:“跟你说了多少次,走路慢一些,怎么就是不听?”

    听着像是责备,但语气宠溺,苏令晚冲他娇娇一笑:“今儿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?忙完了吗?”

    “今日没什么要紧的事。”

    霍延正扶着她走到赵静昭面前问安:“母后。”

    赵静昭笑着看他:“饿了吗?要不要也尝尝嬷嬷做的酥酪?”

    霍延正不喜甜食,便道:“给我一盏热茶就行。”

    说着扶着苏令晚在一旁坐下来。

    苏令晚看着吃了一半的酥酪,又拿起勺子吃了起来。

    霍延正和赵静昭在一旁说着话,她就安静地吃着,一勺接着一勺,吃完后,又喝了几口甜汤。

    正要舒服地叹口气,霍延正伸手过来,用帕子仔细地替她擦拭着嘴角的食物残渣。

    苏令晚没动,仰着小脸,任由他擦着。

    太后看在眼里,忍不住和身旁的嬷嬷道:“你看看,都宠成什么样了,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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