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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“谁让你穿这身衣服的?”

    权少顷第一眼见到宋朝是惊艳,第二眼就是生气,不是她的穿着打扮有什么问题,而是这身装扮将她的美展露无疑。

    宋朝本就不是那种第一眼就让人印象深刻的女人,属于耐看型,温婉知性像江南三月的烟雨。这种美本来是含蓄内敛,不像良辰的美那般有攻击性。

    她的美本应该属于自己,待到闲暇慢慢欣赏,造型师却将宋朝的美展露人前,这让权少顷有种自己所有物,被人窥探的感觉。

    权少顷那一推的力道很大,宋朝没有任何准备,猛然后退数步,脚下的高跟鞋有七八厘米高,不是她平时穿的那一种,鞋跟非常细,脚在鞋里面左右扭了几下,才勉强扶墙站住。

    “你做什么?”宋朝脚很痛,委屈上涌,眼中水气朦胧。

    似泣非泣含露目,弱骨酥肌娇无力,宋朝不是一个爱哭的人,可是她皮肤白嫩,一受委屈双眸就烟水潋滟。

    权少顷心中怒气更盛,身为一个男人,他明白男人心底最龌龊的想法,宋朝这般柔弱无骨,娇小可欺的女人。是男人最喜欢的狩猎对象,无关乎情爱,只是心底难以压制地兽性作祟。

    旧时扬州喜欢‘养瘦马’,从贫苦人家买来的女孩,为了追求弱柳扶风的美感,没吃过一顿饱饭。

    这些女孩子很小就要学习很多东西,其中一项教学百般讨好男人的本事。长大后或是卖身青楼,或是典身为妾,她们终归以身伺虎,满足男人的兽性。

    “把这身衣服给我脱了。”

    权少顷似乎很喜扒别人的衣服,前几天扒衣服事件造成很大心里阴影,宋朝最害怕听到‘脱衣服’三个字。

    顾不上脚腕部的疼痛,转身就往卫生间里跑,那里有道很簿的门,宋朝不知道能不能抵挡了暴怒的男人,可她除了逃还能做些什么。

    权少顷快行几步,一把抓住她抵在墙上,呼出的气息凌乱“为什么你就不能乖一点,穿这身衣服是想去勾引谁?”

    “我这穿衣服怎么了,该遮的地方全遮着,全场还有谁比我穿得更保守么?”

    “就不该让你参加什么年会,你出现在这里就是个错误。”

    天生娇弱是她的原罪,无力反抗是对男人最好的邀请,就像闯进狼窝的兔子,狩猎是狼的本性,谁让你天生弱小。

    他就不该有让她暴露在人前的想法,深藏在豪华别墅之中,只供他一人欣赏亵玩。想着她柔弱无骨的身材,瘦归瘦,身材却非常有料,眼神越发炙热。

    宋朝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,读懂男人眼神的含意“你松开我,我将衣服换下来。”

    权少顷更贴近了几分,嘴边发出舒服的叹息声“不要管什么年会,留在这里,爷来帮你换衣服。”

    “权少顷,你不要太过份。”宋朝大吼

    权少顷理智短暂回笼,有钱人的世界有着自己的行事风格,能钱解决的事情,谁会去谈感情。他是很想要宋朝,也只是停在想要的层面,刚才自己的行人有些过激。

    退后一步,脸上换上讥讽的冷笑“你不就是想与年会上某个人,来上这么一场邂逅。”

    “你胡说”权少顷发起疯了,怎么比女人更不可理喻。

    “今天穿着这件可笑的衣服是为了什么?”

    “不是你非要我参加什么年会,我才会穿成这个样子。”

    “不想别的女人缠上我,我才会让你来当女伴,你穿成这个样子只会让我丢人”

    “……”宋朝知道自己不是什么美女,可被人如此贬低,自尊心受到严重打击。

    “再理你,我就是狗。”

    宋朝一瘸一拐去取衣服和包包,此地不留人,她回家总可以了吧。

    “你干什么去?”

    “回家”宋朝用后背对着他,不想再理他。

    “外面全是记者,你这个样子离开,会让人以为我们盛世仗势欺人。你就在房间休息,年会结束后我在放你出去。”

    盛世仗势欺人的事还做得少么,依靠得天独厚的人脉和姿料,在行内垄断经营多年。不过他后半句话什么意思,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,宋朝扭头向后看去。

    一阵疾风袭来,宋朝被人推倒在床上,身下是软棉棉的被子。和权少顷在一起,与床有关的经历通常不会太好,支起双臂想从被褥中爬起来,男人用膝盖抵在她的后背之上。

    “你要干什么?”

    权少阴阴的笑着“你不是很怕冷么,爷有方法让你暖和起来。”

    大手伸到她身下的被子上,左右一卷,将宋朝卷在了被子之中。酒店的被子是双人被,宋朝裹在其中,只露出一颗头。

    宋朝手脚全被裹住,只能想一条虫子般不停的蠕动,权少顷索性坐在她的身上。

    “权少顷,你不要太过份。”

    “现在就受不了,接下来要做事情更过分。”

    说着权少顷压低身体,两个人的脸是越来越近,宋朝以为他要强吻自己,头拼命的摇着。预期的吻没有落下来,耳边传来布料撕裂的声音。

    “你刚才表情是什么意思,不会以为爷要吻你吧,也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个疯婆娘。”权少顷手中扯着撕碎的床单,表情尽是嘲讽。

    因为挣扎太过激烈,宋朝的头发弄乱了,几缕头发贴在脸上,哪还有刚才的温婉。

    “爷对你不错吧,怕你身上的被子掉下来,贴心的帮你捆好。”

    布条在被子上打了几个结,宋朝像一只蚕宝宝,全身裹在被子里,只露出一个头。权少顷很满意自己的杰作,用手拍了拍她的脸。

    “好好在这里反醒,舞会结束我再放了你。”

    “放天我,我要回家。”挣扎了几下,绑得很结实。

    “想回家,你就这个样子爬回去吧”

    看着她像只虫子蠕动,权少顷坏心地笑了,整整身上凌乱的衣服“等我回来,毛毛虫。”

    权少顷走后,宋朝不停在床上蠕动,一个横滚从床上掉了下去,身上有厚厚的被子不是很痛。可是她遇到一个头痛的问题,她无法站立起来,真像权少顷所言一般,只能像虫子在地上爬。

    好在床与门的跑离不算远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到门边,新的问题又冒了出来,她怎么也触不到门上的把手。

    勉强坐了起来,身体倚在门上,肩头不停撞击着门板,口中呼喊求救。

    华小天由他的客房走出来,他被某家实业老板的女儿缠住了,非要做他的女伴。华小天并不喜欢她,拒绝起人来也很直接,那个千金小姐也是宠坏了,拿过一杯红酒就泼在他的身上,他只好命人重新取来一套衣服,换好衣服走出客房,隐约间听到了女人的求救。

    习武之人耳力非凡,他很快找到发出声音的房间,刚刚站定,一名服务员探头探脑向这里看来,他更加确定里面有问题。

    “小姐,是你求救么?”

    宋朝落到冰点的心情,一下子清亮起来“是我,我被关在里面,请你放我出去。”

    这个女人声音有些熟悉“你为什么会被关在里面?”

    “我遇到个疯子”想起权少顷得意洋洋离开时的样子,宋朝就气得牙痒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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