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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华小天记起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,瞄了眼不断偷瞄的服务员,她口中那个疯子是谁,已经了然于胸。就凭这三个字,他都必需出手,明目张胆骂爵爷的人可不多。

    “你过来,通知总台把备用房门拿来,放这位小姐出去。”

    服务员当然知道华小天是什么身份,一边是爵爷一边是华焰门少主,他谁也得罪不起。

    “华少,人是爵爷让关的,你莫让小的为难。”

    华小天目光无波盯着他,服务员顿觉胸口压力陡增“没听到里面的小姐说不舒服,真有好歹你负担起后果么?”

    宋朝耳朵贴着门板,立刻明白那人的意思“我的心口很痛,我有心脏病,我无法呼吸,我要死了。”

    服务员登时就傻了,明知道事有蹊跷,可他赌不起,勿忙取来备份房卡。嘀的一起,房门打开,人形毛毛虫顺势滑倒,躺在了华小天脚边。

    宋朝费力抬起头,对上华小天有些木然的表情,尴尬到了极点。

    华小天慢慢蹲下身子,捕捉到宋朝眼神种那抹尴尬“需要帮助么?”

    “需要,需要,帮我解开。”

    华小天用手指挑起打着结的破床单,这是最新的绳艺,宋朝不知道他脑袋里面的龌龊想法,她只想尽快摆脱尴尬的境地。

    在宋朝声声催促下,华小天解开她身上束服,宋朝一身轻松坐了起来,见到她一身穿着,华小天了然为什么权少顷要用这种方式将她绑起来。一肌妙肤,弱骨纤形,这般女子最容易激起男人的欲望。

    男人这种生物,说白了是只穿着外衣的雄性动物,娇弱的女人更容易激起男人的占有欲。占有、控制、繁衍后代,这是写在雄性动物基因里的法则,人类也逃不掉。

    宋朝想站起来,可脚腕处已经红肿起来,动一下都钻心的疼。

    “你受伤了”脚腕处肿得像个包子

    “能不能扶我站起来,坐在这里很奇怪。”

    华小天没有接话,而是伸手抓住她的脚“扭得有些严重,不及时处理很可能会留下病根。”

    他的手很大,轻轻一握就将她的小脚完全包住,宋朝有些不好意思,想缩回自己的脚,牵扯到痛处眉毛皱了起来。

    终于知道东施效颦何由,美人蹙眉,很会勾动男人的心。

    “手镯你戴着很漂亮。”

    局促摸索着手上的镯子,这个手镯本来要送给华小天未来的媳妇,这般明目张胆戴在她的手上,折损了华家的颜面。

    江湖很重面子,宋朝不知道华小天是个怎样的男人,这个时候提起镯子是什么用意。

    “对不起,当时情势所逼,我不是想霸占你的手镯。”

    “没关系过程不重要,镯子戴在谁的手上,她就是我们华家的人。”

    啊!宋朝倒吸一口冷气,他这话是什么意思,还未来得及细想,脚上一阵巨痛,她只来得及惊呼一声,脚腕处疼痛戛然而止。

    “好了,接回去了,动一动看还痛么?”

    动了动脚掌,除了有些酸涩已经不痛了“谢谢你。”

    宋朝由地上爬起来,脚板踩着地上有些凉,弯腰抱起地上的被子,转身回了客房。这个女人,要比无聊年会有趣多了,华小天不紧不慢的跟着走进了房间。

    将被子放好,宋朝动手整理自己的物品,手机、包包、外套,这是要离开的节奏。

    “你这是要回家。”

    宋朝被他‘华家人’言论弄得心神不宁“华少刚才是开玩的吧?”

    “宋小姐以为呢,你心里觉得是玩笑,那就是玩笑,觉得不是,也有可能不是。”

    宋朝不想与这些玩脑子的人比嘴皮子,很可能一不小心就被绕进去,要是把她卖了,自己还傻傻的给人家数钱。

    “还是要谢谢你,如果华少想要回这个镯子,只要你把爵爷那搞定了,我随时奉还。”

    穿好外套,系好围巾,本想换掉身上的礼服,可见华小天一副不想离开的样子,还是决定回家后再换。

    “镯子的事好说,宋小姐精心打扮了一番,连会场的门都没进,就要灰溜溜得逃走。”

    传闻不是说华小天人呆话少,难道传闻有假,他其实是个话唠。华小天不愿与旁人说话,那是觉得无趣,今天好不容易碰到了有趣的事情,对方还是权少顷在乎的人,这等事情千载难遇。

    “我脚还在痛,身上如此狼狈,去会场只会让自己难堪。”拿好自己的东西,准备往外走。

    “宋小姐,要不要跟我打个赌如何。”

    与虎谋皮,宋朝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,帝都的这几位爷,个个黑了心肠,与他们打交道输得永远是自己。

    “你赌赢了,镯子的事我们揭过去。”

    摸索着镯子的纹路,爱美之心人皆有之,何况是这般价值连城的宝物“输了呢?”

    “赔我跳支舞。”

    这么简单“赌什么?”

    “进入会场后你一言不发,看有多少男人主动搭讪,超过十个我输,没超过十个你输。”宋朝说的没错,帝都这几爷全是黑了心肠,权少顷如此想把人藏起来,他怎么可能让宝珠蒙尘。

    这是什么变态赌约,散发着阴谋的味道,宋朝本想一口拒绝,宁宁的电话打了过来。

    “七月,你在哪,为什么权少顷的女伴忽然换成了良辰……”宁宁声音有些焦急。

    “我在客房,你怎么了?”

    “你知道权少顷有多可恶,他即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,说我的设计很丑简直是地摊水准。”

    宋朝一阵沉默,宁宁更加担心“七月,你怎么了,是不是权少顷欺负你了。”

    “没有,我很快就到。”

    挂断电话,华小天伸出自己的臂弯“走吧,美丽的女士。”

    俩人抵达会场时,年会过半,进行到舞会环节,因泼酒风波,华小天再次的出现,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。

    万年老光棍,一直是独来独往的男人,身边突然多了一个女伴,女人的手上还戴着传闻中,华家儿媳的信物——五福临门紫气东来翡翠手镯。

    各种猜侧以点到面,全面发酵,华小天状似低头,轻声提醒“你看多少双眼睛注视着你”

    宋朝挽着他的手臂,在众人惊疑目光中,走到华小天的位置坐下。主办方为每位客人都备了椅子,上面粘上客人的名字,这样极大杜绝串座乱坐的情况。

    “赌约开始,记得不能说话。”华小天由休息区离开,只留她一人面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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