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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宋朝眼神灼灼,语气坚定,没有一丝亵玩的意味。

    “与那些T台上的内衣男模比呢?”

    宋朝耳后一红,他怎么会知道“那是宁宁想帮我找灵感,去了之后我就开始后悔,那些男模太过浮华,不像爵爷你神情内敛,贵气天成。”

    “知道就好,爷可是千百年来才会出现的惊才艳艳的男人,岂是那些只要给钱,就会出卖色相的男人可比。”

    这样说有些过份了吧,那些男模只是用身体当展板,展示设计师的作品,与出卖色相没有关系。

    “你有意见?”

    “没有”有,也会变成没有,谁让她有短处捏在人家手里。

    “把你手中的速写板给我,我看一下你的绘画水准,如果把爷画得太丑,我可不放过你。”

    万分不舍的将速写板交给他,权少顷打开一张张的看了起来,好看的眉有些不悦的挑起来,宋朝的心也提到嗓子眼。

    “这些画的光线不好,没有把爷的美画出来,重画。”宋朝用笔很到位,只是她抓的是权少顷的神态,线条过于简单,没有一张完整地画出他的脸。

    重画,权少顷一句话,有人送来了专业的绘画工具,他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,阳光透过窗子撒进来,阳光在他的头发上晕开一个个光圈。

    握紧手中的笔,权少顷大半个身体隐匿于黑暗中,他的脸棱角分明,似窗边的剪影,令人沉迷神往。绘画是光与影的艺术,他的侧脸比那些冰冷的石膏,更具有线条感。

    沉思片刻,宋朝开始动笔,时间在两人间一点点溜走,只有画笔在画线上摩擦,飞落的粉沫一点点在脚边聚集。

    一但投入绘画,宋朝进入忘我的状态,直到手指开始颤抖,视线不能完全的聚焦。权少顷发现了她的异样,立刻叫停。

    “为了一张画,你这是不要命了。”

    命人给她送了一杯热牛奶,宋朝小口的喝着,热力很快让她流失的体力一点点恢复。

    “谁让爵爷你侧脸杀威力太足,我这是身不由己。”

    宋朝明显在戏耍他,权少顷不知道该生气,还是想笑,换成另外一个人。他一会将那人一侧脸割下,命他每天不停画自己不断腐烂的侧脸。

    “画先收起,以后再将其补完。”

    宋朝已经完成了画作的整体部分,再给她一些时间,一定能完成。

    “爵爷,将我请来是有什么事情么?”

    “难道有事情,才能把你叫来?”权少顷手中捧着咖啡,似笑非笑的说着。

    “爵爷,贵人事忙,我这不是怕耽误你重要的事情。”

    鬼灵精!权少顷招招手,那名侍出手中多了一个托盘,正中央放着一只蛇皮纹路的盒子。上面的LOGO宋朝很熟悉,是一家瑞士手表厂商的标识,宋朝很喜欢这张表厂的手表,她手腕上的情侣手表也是出至那家表厂。

    “手表?”爵爷的东西,她可不敢乱收,上次硬塞给她的大衣,事后所宁宁所说价值百万。

    “为了救爷,你的手表弄坏了,爷承诺赔一只新的给你,表厂刚刚把表送过来,你看看喜欢不喜欢。”

    “我手表已经修好了,爵爷不必太在意以往的事情。”

    权少顷放下咖啡杯,背着光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,宋朝明显感觉到他在生气。

    “爷说的话一言九鼎,有些人有些记忆因为各种原因可能淡忘,但爷绝对不会”摸索掌心的伤疤,目光如炬的望向她的方向。

    再推诿就显得矫情,伸手打开盒子,里面躺着一只白色流砂的手表,白色表盘,白色皮革表带。表盘上有一条不规则的曲线,将其分为两个部分,一部份为实用的数字和指针,约占三分之一的地方,三分之二的部分是白色底盘和血色细钻。

    轻轻转动手表,血色细钻像人的血液缓缓流动,血钻是钻石极为稀少的品种。这些血钻虽然只是碎钻,它们颜色一致,纯净度很高,想要找齐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。

    “喜欢么?”

    “太漂亮了,只是太贵重了。”

    宋朝的眼球随着那些流动的血钻转动,她是做宝珠设计的,当然知道这些血碎价格不菲。

    “我给你戴上”权少顷站起身,不容她的拒绝。

    权少顷款款而来,拿起盒子中的手表,戴在了她白晰的玉腕,表带略显宽松,这也是常有事情,表厂在手表出厂的时候,表带会略调宽松一些,这样可以应对手腕粗细不一的顾客。

    权少顷有些不悦,这手表的尺寸是他提供给表厂,他对自己的眼睛很有信心。

    “你又瘦了。”

    宋朝嘿嘿的笑着,最近的胃总是闹脾气。

    权少顷抓住她的手腕,宋朝没有注意到,他手掌内的伤疤,与表盘上的不规则线条一模一样,那流动的血钻,像男人血管内的鲜血一样艳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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