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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权一恭敬垂首“家主,是我保护不利”

    权少顷大步向宋朝走去,一把抓住她的下巴,逼其与自己对视,手上的力道暗示了他愤怒。

    “你是爷的人,身上每一寸肌肤,每一个部件都是爷的,想死爷没有应允,你自己也不准。”

    “爵爷,这个世界总有东西是你控制不住的,比如人心。”

    因为权朔的及时出手,宋朝脖子上的伤并不深,只是划开了皮肉,没有伤到重要的血管。不过那里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,血顺着伤口浸透了宋朝肩部的衣服,看着十分的骸人。

    与之同样骸人的是权少顷的眼神,那浓艳到发黑的血色,刺激得他血脉贲张,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。

    “人心是这个世界最不安稳的东西,爷有的是资源和方法,让这善变的人心为我所用。”

    甩开手,权少顷转身闭了闭眼,想将脑中那血腥的红抹去。血液的红可以激发野兽的曾性,有些动物相距几公里都可能闻到新鲜伤口的味道,一但身体出现了伤口,就表示战斗力会减弱,在弱肉强食的自然界,无异于是一种邀请。

    权家做的生意,注定与血腥脱不了关系,权少顷很喜欢血气带来的刺激,也不讨厌血色涂红的世界,可宋朝的血却让他目眩,喉咙处有一丝腥甜。

    吞下喉间的不适,向着一旁的权一下达命令。

    “将KTV里所有人都疏散,我受伤的消息不准向外界透露出去,让权九带着东西到这里来。”

    权九是亲卫中唯一的女性,贯有意外杀手之称,她制造的暗杀每一次皆设计成完美的意外事件,这也与她医生的职业有着莫大的关系。

    不接任务的时候,她的职责是负责权少顷的身体健康,接到权一的信息立刻赶了过来,当看到权少顷头上的血,幽怨的目光望向权一。在她的心中家主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,任何的损伤都是一种亵渎。

    “家主,请容许我触碰你的身体。”

    权少顷头上的伤口并不严重,只是脸上的血有些吓人“把东西交给权一,他会替我处理,你去清理那个女人身上的伤。”

    鲜血已经浸透宋朝大腿上的布料,伤口周边的布料都变了颜色。权九看了眼因失血过多,脸色异常苍白的女人。

    “家主,这个女人交给我,我会让她后悔来到这个世上。”

    权少顷双眸一厉,宋朝的命是属于他的,除了自己没有人可以取她的性命“她是爷的人,爷都没有动手,哪由得你放肆,把她身上的伤处理好,别让她流血流死了。”

    “是,家主。”

    这个女医生脸色不善,宋朝本能地后缩身体,无奈身体被人控制做“我不需要你清理伤口,流血流死了也不要需要你们权家人的假仁慈。”

    背对着权少顷,权九面容阴森“这位小姐,我是医生,你不要害怕。”

    羔羊医生的即视感应现眼前,宋朝扭动四脚拼命的挣扎,别看她很瘦小,此时的挣扎是拼尽了所有的力气,两个强壮的男人勉强将她按在椅子上。权九手中的手术刀在她腿上不怀好意的比划,始终没有下刀的意思。

    “这个时候还犯拧。”权少顷指了指面前的桌子“把人抬到桌子上,过来两个人按住她的双腿,爷就不相信制服不了她这头犟驴。”

    宋朝被四个男人抬到矮桌之上,每人按住她一只手脚,任她死命挣扎,也只是徒劳。伤口在衣物之下,权九有些犯难,她可不想动手脱这个女人的裤子。

    “家主,你看是脱掉她的裤子,还是直接剪开。”

    “你很想脱她的裤子。”

    权九明显感觉到来至家主的杀意“没有,属下绝无这个意思”

    “那还不动手”

    权九取出剪刀一点点剪开宋朝的裤子,权九冰冷的手触碰到她的身体,宋朝像一条离开水的鱼不停挣扎

    “把你手拿开,不要用你脏手碰我。”

    权九额角的黑线突突的跳着,从来没见过如此不配合的伤者,若不是有坚韧的牛仔布料和底层保暖材料减缓冲力,这条腿非废了不可。听说这伤口是女人自己用碎酒瓶子扎的,对自己下手如此之狠,那是有多大的仇恨。

    剪刀围绕宋朝的大腿剪了个圆,褪下伤口处的衣物,露出下面呈方形排列的几个伤处,伤口并不大却非常的深。权九拿起一次性镊子试探一下伤口内部,里面留有玻璃碎片。

    镊子探拭的时候,在里面搅动了几下,痛得宋朝大声尖叫。

    “家主这位小姐伤口内部有玻璃碎片,伤口很深需要缝合,可我没带麻醉剂”

    “不需要什么麻醉剂,就这样处理,她不是一心想死么,不会忍受不了这一点点疼痛。”

    权九拿起工具箱中的酒精,拧开盖子,倒了大半瓶在她的伤口上,鲜活的伤口一遇到酒精,如万蚁啃咬般。宋朝挺直上身,嘶吼声震耳欲聋。

    医用镊子插进伤口,不停在肉里寻找那细小的玻璃碎片,一片片碎片丢进铁属托盘中,那清脆细小的声音,却像重锤敲在她的心脏上。

    清污完毕,权九拿起药棉沾取酒精,伸进伤口中擦洗,宋朝破处的皮肤鼓起,被人用东西在皮肉里面捅来捅力,想想都让人头皮发麻。宋朝已经力竭,挣扎的力度小了一些,嘴边不断响起嘶鸣声。

    清洗,缝合,手术针穿过皮肉,缝合线一点点联合伤口,宋朝肌肉微微抽动,全部力气已经用尽,已无力再挣扎。

    一切结束用去了半个小时,她如水中捞出来的一般,长发披散在桌子上,双眼睁得老大,只有嘴边浅浅的呼吸,代表她还活着。

    权少顷头上的伤早就处理好,他走到宋朝的近前“疼痛的感觉如何?”

    宋朝嘴边勾起讥讽的微笑,突然抬起上身,用力大吼着“权少顷,我恨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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