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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宋朝转身的那一瞬间,胸口像被塞进一团棉花,出了房间的门她就压抑不住的想要呕吐,跑到卫生间拄着墙壁吐了起来。

    其实也吐不出什么东西,一阵干呕之后,虚脱的直起身体,这他妈的都是什么事呀!一个女人被另一个男人喜欢,严格来说并不是件坏事,一个人没有被人喜欢过才是件可怕的事情。

    可若那个男人被拒绝后,盈盈苟苟在背后搞小动作,比如把你的脸安在充气娃娃的身上,或者找一个女朋友,衣品和妆容照搬你的喜爱,这就是个变态。

    这个世界上的变态也分很多种,个人能力的不同,能做的恶也不同。所谓窃钩者诸,窃国者候,像权少顷这样权势一身的男人,可以做的事情很多,宋朝想想就觉得不只是恶心,还有一种恶寒。

    回到自己的包房内,这种恶心的感觉还没有消失,伸手拿起一瓶啤酒喝了起来,想压下胸口的那种不适的感觉。

    夜店里的啤酒小小的一瓶,度数低量也小,喝上十几瓶都不会醉。可就这一瓶,宋朝就有些醉意,胸膛有一股火在烧。烧得她口干舌燥,血气一阵阵涌上大脑。

    她生气,她愤怒,怨恨老天爷瞎了眼,怒其文晓的懦弱,愤恨权少顷明明身边女人不断,还对自己用尽手段。

    两个小时后,包房内已经醉倒了几个人,酒量好一些的也有六七成醉意,才鸣金收兵。宋朝到前台结账,被告知已经有人结过了。

    一股怒火腾的一下冒了出来“我们所有人都在这里,你给我指一下谁结了账。”

    前台小姐有些无奈,只见过有人算差账来闹的,没见过有人结完账,当事人还闹事,白吃白玩不是好事么?

    宋朝说话间,吐出丝丝酒气,前台小姐只当是喝多了,出言敷衍了几句,不想她这个举动激恼了她。

    “我们出来玩,凭什么让别人结账,我没钱么?”宋朝拿出一张卡拍在桌子上“多少钱刷这张卡,把他的臭钱退回去。”

    前台小姐心中腹诽,这是喝多少酒,一张单子不可能结两次,这要明天醒了酒想起自己结了两次账,不得还来闹自己。

    “这位小姐你消消气,我与上面勾通一下。”

    喝醉酒的客人她见多了,不要和他们当面起冲突,大堂经理自会处理。听说过醉酒逃单的,还未见过酒后硬要买两次单,大堂经理刚刚在海爷那里领了一顿骂。

    见到大闹的宋朝,登时一个头两个大,怎么又是这位宋小姐,她可是夜店的终结者,出现在哪家夜店,哪家夜店不消停。

    她的丰功伟绩自己可是听说过,华焰门少主为她可是跑到看守所里面躲清静,她这张脸在帝都大大小小的夜店挂了号了。

    也是自己疏忽了,以为有自家老板和爵爷在,不会闹出多大的纰漏,不想一时看不住就出了事情,看老板的表情事态十分的严重。

    “宋小姐可不可以借一步说话”大堂经理心里苦呀,表面上不得不笑吟吟的说着

    宋朝走到他的近前,大堂经理为难的说道“宋小姐,你大人有大量,我们就是一群打工的,指着这微薄的收入养家,账是上面给结的,我们也是没有办法。”

    听到大堂经理低三下四的语气,宋朝也知道自己刚才有些过分,她就是气不过权少顷插手自己的生活。

    “他们在哪?”

    “爵爷比你早一步离开包房”

    宋朝点了点头,疾步向着夜店的大门走去,门外一辆布加迪泊在门口,属辆乔治*巴顿保护的姿态停在四周。

    权少顷在亲卫的保护下正要步入车子,背后一声呼喊,停下脚步转过头去。宋朝从夜店的大门跑出来,几步就来到他的近前。

    随着距离的拉近,她闻到了权少顷身上的味道,里面似乎还掺杂着风信子的味道,宋朝又想起文晓那个女孩,一阵恶心感再次涌了上来。

    压抑着胸腔内的翻江倒海,宋朝由皮包内取出所有现金,大几千块递到他的面前。

    “这是你的钱还给你”

    权少顷眉头不悦的挑起,眸子阴沉的厉害“你什么意思?”

    “我自己的账,我会结,不劳爵爷你挂心。”说着就将钱往权少顷方向递近了一些

    权少顷心里本就压着怒火,又见宋朝这般想撇清关系的态度,挥手就打掉了宋朝递上来的钱。

    两个人皮肤接触的那一刻,宋朝压抑的恶心,如喷涌的泉水,再次干呕起来。权少顷见她一副随时要吐的样子,眉毛登时立了起来。

    “你喝了多少酒?”

    权少顷还没意识到宋朝的干呕是厌恶他的接触,还以为她生闷气,喝了许多酒。华小天的江湖令虽然自己有些不喜,其中明令禁止夜店卖酒给这个女人,权少顷还是十分的赞同。

    手中的钱被打落,她只来得及抓住大半,仍有不少钱落在了地上。宋朝不理会权少顷的愤怒,蹲下身子就去捡地上的钱。

    见宋朝压根不搭理自己,权少顷的怒意更盛,适才宋朝在包房内转身离开,视而不见的冷漠,像一团东西卡在他的胸口。

    “权泗的事情爷已经处理了,以后不会再有权家人去找你麻烦。”权少顷以为这几天宋朝和自己闹脾气,是因为权泗的事情。

    宋朝没有搭理他,自顾自的捡着地上的钱,一阵风吹过,地上的几张纸币被吹起,向着车流涌动的马路中央飞去。

    宋朝起身去追那几张百元大钞,风卷着钱落在了马路上。这里是城市的主干线,夜晚的车流虽然没有白天多,不时就有一辆车飞驰而过。

    眼见那条瘦弱的身影,冲上川流不息的马路,权少顷目目俱裂,大喊着拦住她。乔治*巴顿上下来数名翊卫,穿行在马路上形成一堵肉墙。

    飞驰而来的汽车哪见过如此阵仗,脚下的刹车踩死,一辆辆车子在路上划着弧线,或泊在路中央,或冲向一旁的绿化带。

    一时间鸣笛声刹车声响成一片,宋朝蹲在地上捡起纸币,还有几张被风吹远了,想是追不上了。

    蹲下的身体突然被人提了起来,抬眼对上权少顷怒不可遏的脸“为了这几个钱,你连命都不要了。”

    再次的身体接触,让宋朝还未退去的恶心感,再次卷土重来。因为权少顷抓着她的手臂不放,那种感觉比以往更加的猛烈。

    人喝多了,有的发酒疯,有的倒头就睡,有的狂出汗就像水洗过的一般。宋朝则在极力忍耐,似乎下一秒就能吐出来,而被他抓住的手臂,正一颗颗的向外鸡皮疙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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