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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二天,宋朝离开之前做了两件事,一是解雇了安德海派来的所有人,另一件是单独约见了一个人,Octobe是她这么多年的心血,也是她日后资金的供应者。别看她在权少顷面前说的那么绝决,真要放下Octobe不管,她绝对做不到。

    潘姐是公司的老人,同样也遭受过婚姻的背叛,当宋朝道明来意,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。其实她身体上的伤已经好了,担心小月亮心理面会出现问题,才放假用来陪女儿。

    “放心去吧,Octobe有我在的一天,它就不会易主。”潘姐在金融圈人脉很广,她说了这番话,就会全力保住Octobe不出事。

    宋朝十分的感激,真若自己与权少顷交恶,他决定对Octobe做些什么,帮她保住Octobe,就是与权少顷作对,这对平常人来说无异于自寻死路。

    潘姐私产颇丰,来Octobe工作只过不是想让女儿多接触一些人,又与岩石有那层关系在,她完全可以袖手旁观。

    “谢谢你,潘姐……”

    “你是小月亮的干妈,一家人不说两家话。”潘姐说话的时候拍拍宋朝的手,将一个东西塞进她的手心。

    宋朝感激的看向潘姐,果然只有女人最懂女人,她虽然人离开了帝都,还可以每天通过手机和网络联系。两人只是相互叮嘱一番,宋朝就起身离开了。

    走出咖啡厅,抬头望了眼外面的太阳,七月的阳光正烈,像一个火热炙烤着大地,宋朝却心底生寒,不知道自己未来之路是否平顺。

    她给宁宁发了一条短信,内容很简短,她离婚了,需要到外面散心。信息发出去,宁宁没有立即回信,她正在开会所有人的手机都关机了。

    宁宁开完会看到短信,立刻联系宋朝,好友的手机一直打不通,没想到这一次失联,就是好几个月,再次见面宋朝完全不记的她了。

    要从市里去机场有三种途径,驾车去大概需要一个多小时,还有直达机场的大巴和地铁。宋朝选择坐地铁,那里人多出口也多,有什么突发情况,她更容易脱身。

    不是她草木皆兵,回去越想心里越不踏实,权少顷在她身上花了太多的心思,昨晚只怕是暂时吓住了他,睡了一觉他要是后悔,自己想从帝都出去就难了。

    说来有些戏剧话,当年卖了外公留下的所有家当才凑够学费,来帝都的火车票钱还是那些受过外公恩慧的人给凑的。

    当然买不起什么卧铺,她是一路坐着硬坐来的帝都,看着这里的繁华,宋朝暗暗下定决心,一定要在这里拥有自己的一片天。

    没想到九年过去,她带着一身情伤,连行李都不敢多拿,只拿了自己的证件和那把黄金龙,千方百计的想逃离这里。

    宋朝约的这家咖啡店离地铁口很近,她提着手里的包,向地铁入口走去,身后有两个人不远不近的跟着她。

    买了一张去往机场的地铁票,宋朝担心过安检的时候,皮包里面的黄金龙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。没想到安检设备一点反应都没有,她就那般轻松的走了过去。

    帝都的地铁和其它公共交通一样,什么时候都挤满了人,宋朝上了地铁,那两条小尾巴也随着人群挤进了车厢。半路上地铁座位什么的不要想了,宋朝找了一个靠近门的地方站好,她的个子不高,身材瘦小,站在那里四周很快被几个高大的身影包围。

    那两条尾巴,站在她不远不近的地方,似乎向什么人汇报着,不住的用耳机交流,一双眼也从来没在宋朝的身上移开。

    宋朝本就是惊弓之鸟,总有锐利的目光,聚焦在自己的身上,女人天生敏感的第六感捕捉了那诡异的目光。宋朝刚想回头看,一个高大的身影阻在了她与那两人之间。

    阻断了宋朝探究的目光,也阻断了那两人的窥视,宋朝心中一惊,头顶就响起男人熟悉的声音。

    “宋小姐,你是何苦与家主做对。”

    是权朔,他今天变了装,一身宽大的衣服遮住了他的身形,头上帽子压的很低,只露出有型的下巴。

    明明权朔也姓权,却与其它权家人不同,总能安抚宋朝惊惧的内心。

    “权朔,你是来给我送行,还是想拦我?”

    权朔与她关系亦师亦友,无数次救她于危难,虽然知道他只是听命行事,宋朝还是心存感激。

    “我只是想劝你不要做傻事,这节车厢至少有三个权家的人,机场那里的出口家主也安排了人。就算你走运到了机场,权家与全帝国的公共交通都通了气,你一到关卡就会被扣下。”

    宋朝深吸一口气,手中的扶手握得更紧一些,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,权少顷这是让她寸步难行。

    其实想想也就能明白,权少顷与她纠缠甚深,花在她身上的心思超过以往所有的女人。一个善谋于思,不达目地不罢休的恶狼,怎么会轻易放过追寻许久的猎物。

    宋朝心中苦笑,她何德何能让位高权重的爵爷煞费苦心,命运这个东西,真不是个玩意,想要的留不住,不想要的却步步紧逼。

    有人说生活是场强奸,既然反抗不了,那就好好享受。宋朝从小就经历过生活的磨难,如果她认命,现在可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。

    “你也觉得我在犯傻?”

    权朔透过低垂的帽沿看向她,无论人和动物趋吉避凶是一种本能,放眼整个帝国能与家主抗衡的人屈指可数。他不确定家主对宋朝有几分真情,超出旁人儿宽容和宠爱明眼人都看得出来。

    能得到世上这般男人的怜惜,宋朝在别人的眼中十分幸运,权朔不明白宋朝宁可放过那对伤害过她的母子,为什么对家主那般绝情。

    宋朝不认为她对权少顷是绝情,想要对一个人绝情,前提是要有感情,她对权少顷是忌惮,是恐惧,一种本能的逃离。

    “如果你没生在权家,你的梦想是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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