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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“这件事情呀,容我好好想一下。”

    宋朝回到住处的时候,权少顷罕见的没有外出,他正在客厅的某处打着电话。宋朝提着新买的蔬菜走进厨房,以她们的条件完全可以饭来张口,衣来伸手,可宋朝总觉的那样的日子少了些东西。

    她是苦底子出身,看惯了人间烟火,也喜欢自己亲手做东西吃,权少顷对她做的饭菜也很喜欢,每次都吃个干干净净。

    结束通话,权少顷穿着室内拖鞋走向厨房,宋朝围着围裙正在处理买来的食材,住处的厨房很大,一水现代化的厨房电器。

    有些人装修房子的时候,喜欢花大价钱将厨房弄得华丽异常,真正搬进来之后,宁可点外卖也不愿意自己做饭,使用最多的就是洗碗机。

    厨房是最有生活气息的地方,女人在煎炒烹炸中流失了青春,也将对家人所有的爱融进一道道饭菜之中。

    权少顷倚在门边,看着宋朝低垂着头,净白的颈部线条优美,长发整齐的挽在脑后。他有些看痴了,也许别人的眼中宋朝算不上一个美人,可在自己的眼里,她的每一个动作,每一个表情都美得赏心悦目。

    赏心悦目这个词好呀,愉悦了双眼的同时,也让内心开怀,这可能就是古人常说的‘情人眼里出西施’。

    被两个千瓦大灯泡盯着,只要不是感觉失灵,都会发现背后炙热的目光。宋朝放下中的菜,转过头来看向他。

    “你要过来帮忙么?”

    “好啊!”

    君子远庖厨的那种事情,在权少顷这里根本不存在,因为他就不是一个君子。脱掉身上的衣服,挽起上万块衬衫的袖子,上面钻石袖口闪闪发光,宋朝有一种引狼入室的感觉。

    “需要爷做什么?”

    权少顷一脸虔诚求学的模样,宋朝拿起一颗青菜“将上面坏掉的叶子摘掉,然后一片片掰开,将里面的脏东西洗干净。”

    宋朝低头教的认真,权少顷的目光全都在她瓷白的小手上面,凝脂般的皮肤,鲜翠如滴的青菜,在水流的浣洗下真晃人二目。

    “爷来帮你。”

    说完,两只大手就伸了过去,一把抓住宋朝正在洗菜的玉手,肤若凝脂不只是一个形容词,在水流的滋润下,权少顷觉得抓在手里面的两只玉手,柔弱无骨,滋溜一下滑到了他的心坎里。

    滑滑腻腻,柔柔软软,在他的心头来了那么一下,权少顷握着宋朝的手无限暧昧。手里面的菜都快被这个男人给揉烂了,跟她玩‘人鬼情未了呢。’

    手中接着的水突然扬起,兜头洒在了背后男人的身上,点点水滴落在他的衬衫之上,权少顷澎湃的内心,仿若冷水浇到了烧红的铁板上。

    “权少顷,你就是来捣乱的,赶快从厨房里面出去。”

    这么好的鸳鸯戏水的好时机,他怎么能轻易的放过。抓住她的手,身体更加靠近了一些。

    “这水太冷,爷帮你暖暖手。”

    听听这台词多么的暖心,这要是放在一百多年前,没准还能写进白话文小说里面。现代社会全天24小时热水,一扭开水龙头水就哗哗的流出来。

    “爵爷,少看那些小黄书,对脑子不好。”挣脱不开他的手,看着水龙头的水哗哗流着,很快就要注满洗菜池,宋朝没好气的说道。

    背后的男人一阵低笑,胸腔的震荡,声声敲打在她的脊背之上。水池时里的水越来越多,眼看就要流了出来。

    “快放手,我的衣服都要弄湿了。”

    池子里面的菜叶子全都飘了起来,积聚的水打开了一个缺口,眼看就要倾泻而出,权少顷突然抱起宋朝,将她放在了操作台之上,伸手关掉了水龙头。

    水池里面没有新水流注入,水池里面的水竟然达到一种平衡,竟然没有一滴水流出来。上面飘着的菜已经被洗烂了,是不能再吃了。

    宋朝有些心疼那些菜,用力在权少顷的胸口捶了一下。

    “你在闹什么,现在没得吃了。”

    权少顷不以为意,脸上挂着得逞的笑容“你就不好奇,爷在那些小黄书里学会了什么。”

    三句不离开男儿本色,宋朝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“古人常说温饱思淫欲,这句话用在爵爷你的身上不合适。”

    他是无时无刻不在散发自己的男性荷尔蒙,都被自己的女人说成这个样子,权少顷怎么能不施展一下自己的男儿本色。

    “寡人有疾,寡人好……”权少顷说着头越来越低,紧后吐了一个‘你’字,让原本还想给他两记老拳的宋朝,突然身子一僵。

    这他X的是她听过最露骨的情话,宋朝双耳绯红,男人的气息也越来越近。突然保持临界点的水池,不知是被他们高涨的热情感染,还是有些看不去这两个人腻味,哗的一声,如决堤之水流了出来。

    宋朝是一个爱干净的人,看不惯地上到处流着的脏水和菜叶子,就想跳下操作台去清理,权少顷一把抱住了她。

    “这些交给下人去弄,爷要离开几天,你就不想和爷好好温存一下。”

    权少顷是箭在弦上,憋回去很容易受伤,宋朝却因为那句要离开几天,再次神情一顿,看向抱着自己的男人。

    如果她不知道他外公外婆的事情,宋朝会为他的贴心而欣慰,必竟权少顷我行我素惯了,不会向任何人报备行踪。

    可她偏偏知道了一切,三天之后就是箫家老夫妻金婚庆典的日子,他在这个时间节点离开,是真有要紧的事情去办,还是有事情瞒着自己。

    “爷这一走可能就是一个多星期,这么长时间见不到人,你可要把爷给喂饱了。”

    说着就将人抱了起来,宋朝没有反抗,头枕着在他的颈窝,心中一声长叹!有些事情一但在心里生了根,就无风自长。

    床上,男人心满意足的睡着了,宋朝却毫无睡意,背对着他枕臂而卧,她的心如厨房内还未清理的地面,一片泥泞、杂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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