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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“独个打熊罴?这小子确狠啊!”

    “咋不是,他还养了个罗罗。”

    唠嗑的话题又跑到了赵青禾身上,并引起更多人参与进来。

    “你们说,这一窝红狗子,会不会也是禾子独个打回来的。”

    “没准,俺看他身上还都是血。”

    有眼尖的乡亲已经看清了,赵青禾身上还有没洗掉的血渍。

    “前几天收果子那事,也说是禾子干的,一说一个人咋能生得怎能。”

    “咋滴不是,俺看就是老赵叔能。”

    能是白山黑水方言,在这个语境里,是夸赞人的褒义词,是有能力、有本事的意思。

    眼看有人替自己吹牛,赵青禾也不好反驳,安静的站在一旁听着。

    人群这么热闹,赵老爹也接不住话了,只好笑着对刘村长点头。

    刘村长拍着巴掌,示意所有人安静:

    “行了,别扯犊子了,把肉分了,各回各家。”

    说完,他就低声和赵老爹商量起来。

    “这些肉,都是赵老哥冒险打围得来的,他想送给大伙,咱们也不好意思要不是?”

    “是。”人群中纷纷响应。

    “俺刚才和老赵哥商量了...”

    刘村长说着话,眼睛扫了一圈人群,最后看着赵老爹,等对方点头才说:

    “三斤粮食换一斤肉,一斤细粮两斤粗粮,一家最多换十斤,先记着账,明天各家把粮食还回来。”

    “好!”

    所有人都变得高兴起来。

    大家伙都爱吃肉,可家家都缺肉。

    平时套个野鸡野兔,都留着自家吃,三斤粮食换一斤肉,真是良心价,十斤肉计划着吃,够一家人吃三五顿了。

    “俺家换十斤,给俺多割点肥肉。”

    有人迫不及待的说话。

    “就你能,谁家不想吃肥肉。”

    在这个语境里,“能”又成了贬义词,是奸猾的意思。

    这个年月,大伙肚子里都缺油水,谁都想多要些肥肉。

    很快,大家伙就为了肥肉的事吵闹起来,好在没有人真的动手。

    赵老爹和刘村长,没想到闹了这一出,同时皱起了眉毛。

    赵青禾看父亲作难,走到父亲身边,趴在他耳朵边上说:

    “爹,大伙都想要肥肉,这样吵下去也不是个事,我有个办法,咱们这样...”

    赵老爹一边听,一边点头,最后看了老儿子一眼,脸上是惊叹和赞许的表情,有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画面感。

    赵青禾得到父亲肯定,又来到刘村长边上,把自己的办法和他说了一下,同样得到了肯定。

    赵青禾在父亲和刘村长的眼神鼓励下,站到了人群面前,拍巴掌让大家安静,然后说:

    “肥肉真是好东西,大家都想要,我爹和刘叔商量了,不如这样好不好。”

    他第三次说出了自己的办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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