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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姜娩强撑着不适用了点吃食。

    银珀端着熬好的药进来,途中,她碰上了一群宫人,他们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,好像在说些什么。

    不过银珀一心记挂着姜娩的身体,没停下多听。

    红壶在姜娩用膳完道:“听宫人们说皇上这回伤得很重。”

    金钏在宫里认识的人多,便是御前伺候的太监也有与她交好的人,因此宫里的很多事情,她稍稍一打听便知:“不光皇上伤势严重,舒妃跟妱妃也伤得很重。”

    姜娩在她们面前没架子,也从来不会打断她们说话。

    她对宫里的认知太少。

    很多时候,她想知道一些信息都需要靠身边的宫女太监。

    因而,她端着药,一边等药变凉,一边听她们说话。

    今日还在下雨。

    宫殿外面的石板砖湿漉漉的。

    一股子冷意袭来。

    这阴沉沉的天儿,淅淅沥沥的雨,瞧得姜娩心情跟着惆怅。

    她淋雨是故意的,是为了拖延侍寝,所以这碗药,最好不喝,如此方能拖延病愈的时间。

    最好是在她身体快好时再来一场雨,让她再烧个一天一夜。

    如此一来,她身子不济,自然无法侍寝。

    然而她的目的不能被发现,为了不让宫人们察觉,姜娩得想个办法把这碗药偷偷地处理掉。

    打定主意,她往殿外种植的一排排盆栽扫了扫。

    红凝:“我还听说了一事。”

    红壶:“何事?”

    红凝的神色不太自然,好歹是女儿家,说起那事儿总归是不好意思的:“我听御前伺候的宫人说,御医劝诫皇上养伤期间不要找后宫的妃嫔侍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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