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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姜娩:“?”

    她翘起嘴角。

    御医这话,是要皇上戒女色啊。

    姜娩仰头,将碗里的药一饮而尽。

    金钏轻咳两声,示意她们的话题到此为止,又从姜娩的手里接过空了的药碗,端了蜜饯过去:“娘娘,您得管管她们的嘴。”

    宫里眼多嘴杂的,若是她们议论皇上的事情被传出去,再传到皇上耳边,怕是会吃不了兜着走。

    姜娩一笑,拿了蜜饯丢入嘴里。

    她才不管呢。

    在坤宁宫,她们说这些话都是在殿内,相信不会被谁听到。

    更何况,姜娩巴不得她们打听到的消息越多,知道的情况越多,这样的话,她在宫里就相当于有了几只打探消息的耳朵:“自个儿宫里,不用顾忌那么多。”

    得知周弼不能碰女色后,姜娩一扫心底的阴霾。

    因着要去乾庆殿,她没上妆,还特地选了件素雅的衣衫,让她看起来病态更显。

    端坐在杌子上,姜娩对镜子里面毫无血色的自己非常满意。

    等会儿到了乾庆殿,她再多咳嗽咳嗽,争取把自己的病情弄得要比实际情况还要糟糕。

    金钏站在后面,拿着木梳为她打理头发。

    姜娩想起舒妃,问:“金钏,你们在宫里待得久,能跟我说一些跟舒妃有关的事情吗?”

    金钏:“娘娘的吩咐,我们怎敢不从。”

    于是,除了对宫里情况和形势不清楚的红壶,金钏三人开始先后同姜娩说起舒妃。

    舒妃,年十八,原名葛阑舒,在闺阁之时便有了京都才女的名头,她父亲葛春本是太常寺典簿,后因办差途中出了岔子,落得个满门被斩。

    舒妃则因入了宫,才躲过这场劫难,保住性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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