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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姜娩生怕他不给自己挡了,抓住他的一截袖袍,弯起眉眼:“劳烦帆哥儿庇护了。”

    沈非空听完后面两人的动静,眼底浮起笑意。

    就皇后娘娘这性子,到底是怎么适应宫里乏味又处处布满危机的生活的?

    一行人到了卖河灯的摊前。

    摊子是由几张桌子搭起来的,底下铺着层厚布,河灯一盏盏摆在上头,整整齐齐。

    其间,河灯一面的图案有植物花卉样式的,有诗词样式的,还有一些是山水花样,甚至还有小动物图样的。

    连仕女图样式的都有。

    老板见他们一行人气度不凡,女眷皆绫罗绸缎,男子也是仪态出众,便猜到来历不小,笑着迎了上来:“各位姑娘,各位公子,喜欢什么样式的河灯,这里都有。”

    姜迎蕊几人已经开始挑选起来。

    姜娩跟姜帆是最后到的。

    她发现一抹背对着人群坐着的身影。

    是一名男子。

    他坐姿端正,着布衣,面前摆着一堆颜料,每样颜料用小小的圆盘装着,正提笔在灯面勾勒出一幅幅栩栩如生的画。

    姜娩觉着他眼熟。

    男子也察觉到了她注视的目光,手中勾勒图案的动作一顿,侧首望去。

    是她。

    姜娩也对他有了印象。

    是他。

    那个在雨里捡书的人。

    卫远伯庶子,钱执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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