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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有个仆人眼尖,几年不开花古树竟然开花了,“独孤娘子,古树开花了!”

    独孤兰息回身看往古树看去,仆人一手指着那处,“独孤娘子你看!”

    独孤兰息顺着仆人的指向看去,笑了,“是开了。此树有灵性,祖父搬去别院后,再也没有开过花,祖父一回就开花,它也盼着我们家团团圆圆。”

    仆人道:“以前听村里的老人说,百年的古树很有灵性,能听得懂人话。”

    独孤兰息看着古树,这树不止百年了,这古树具体活了多少年,应该没人知道了。

    听说大宋立国时,就有这棵树了。

    同样,别院那边也在整理行装,同样忙里忙外。

    叶老将军坐躺在藤椅上,两眼微眯,嘴边勾起一抹笑意。

    天色将晚,叶泽霖回来了,不经意间看到了枝条上的花朵,“几年不开,忽然间开了,如此反常或是有妖。”

    才进蓬莱居,却见地上一架梯子,叶泽霖抬头一看,只见花扶疏躺在屋脊上,最后一缕光辉照在她身上,像是镀了一层金辉,温暖耀眼。

    眉头一皱,叶泽霖又望了望花扶疏,她头枕双手,翘着二郎腿,半点名门淑媛的样子都没有。

    他爬起梯子,上了屋顶,居高临下看着花扶疏,那张清秀的脸上淡淡的笑意,如此欢悦,好似做了什么美梦。

    叶泽霖无奈笑了笑,坐了下来,看着天际的云霞似锦,金辉熠熠。

    夕阳无限好,只是近黄昏。

    未久,花扶疏醒了,一睁开眼就看到了叶泽霖:“你怎么?”

    叶泽霖侧首,夕阳余辉洒在他的面颊上,与金辉揉和一起,唇角似笑非笑,“刚上来的,看你睡香,不忍叫你。”

    花扶疏起身,道:“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?”

    叶泽霖不答她,只问道:“为何睡这里,屋里有床榻,睡不更舒服。”

    花扶疏瞪眼,“我睡哪里,要你管得着?”

    叶泽霖反问,“你需要人管你吗?我若管你不是自找没趣。”

    花扶疏问:“那你上来干嘛?”

    叶泽霖答曰:“看夕阳呗,这是今年我第一次看夕阳,还是在屋顶上。”

    花扶疏看他怎么就不顺眼,“傻子才会在下面看夕阳,下面看得到太阳下山吗?”

    叶泽霖不反驳她,也不生气,“与你说件事,往后我们都住一个屋,你是睡床还是睡榻。”

    花扶疏道:“当然是睡床了,让我一个姑娘家睡一张小小的榻你好意思么你。”

    叶泽霖答随你二字,往伙房看去,但见烟囱青烟徐徐,又说,“元师傅做菜了,晚膳时间快到了,下去吧。”

    “走啊。”

    叶泽霖起身,踏步一跃到了墙上,又跳到院中,走过去扶着那把梯子,此时,花扶疏正顺着梯子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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