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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三巧还是不肯,言花扶疏一人去不放心,关榆及花扶疏皆笑了。

    花扶疏道:“你姑娘我本事大,谁敢欺负?你快些随关榆去,秦悠然还等着你救命呢。”

    三巧终是答应随关榆去秦王府,三人出了四方馆,三巧同关榆往秦王府而去,花扶疏便去了尚书令府。

    到了尚书令府,却被府中人告知陆天韵已去寺庙进香,不在府中。

    花扶疏只得离去,想着回四方馆继续吃茶听书,可仅有她一人,不免觉得无趣,便在街上闲逛,看看布料,瞧瞧首饰,瞅瞅小点,竟没有满意的。

    经过大三元赌坊,瞧里头人满为患,嚷嚷着大的小的,好是热闹。

    她心头一热,想着自己赌运向来不错,掂了掂手里的荷包,遂进了赌坊。

    叶松言远远瞧着进赌坊那桃红衫子的姑娘背影觉得有些像花扶疏,又确定不得,他身侧的少女见他出神,“四公子,你瞧什么?”

    叶松言回神,与那少女扯了过去,“只是有个背影像我家妹妹,她今日去了胡家,许是我瞧错了。”

    那女子约十六七岁,摇着绯色绸绣折枝芍药戏双蝶黄玉柄团扇,她雪肤花貌,秀气逼人,细眉下一双眼睛明亮亮的,真真是清丽不可方物,勾起嫣然笑着,如芍药花开。

    她唤作毓容,是清河王府嫡长女,父亲是最有权威的亲王,母亲亦出身名门。

    她与叶松言偶然遇到,此前与安国大长公主的球会上见过,一处打过马球,也算识得,便约了同去四方馆吃茶。

    叶松言见少女的笑容,随即露出淡淡的笑着来,“郡主,走吧。”

    毓容颔首,两人往四方馆而去。

    四方馆素日往来的客人很多,今日亦是很多,一楼已坐满宾客,小二将两人请至楼上,毓容要个雅间,叶松言却是不肯。

    毓容大抵猜到何故,随手指了一处桌子,便走去过去坐着,叶松言也过去坐着。

    小二问要何种茶点,是否点饭食。

    叶松言不敢擅自做主,便问了毓容,毓容点了龙井茶,点了几样四方馆的招牌糕饼。

    不过须臾,小二就端来了龙井茶和荷花酥、海棠酥,小二将茶点摆放于桌上,正要去端余下的点心,叶松言却将他拦下,“小哥,你们掌柜的可在?”

    小二道:“我们掌柜的在,公子有什么事找我们掌柜的吗?”

    叶松言道:“我听说你们掌柜的是个茶人,收藏不少名茶,我想问问你家掌柜的是否有白茶,家父甚是喜欢白茶。”

    小二笑道:“公子,你还是消了这份心思吧,我们掌柜的白茶是不卖的。”

    叶松言问道:“为何不卖?”

    小二道:“白茶本就稀少,白茶山产的白茶只供皇室,朝中大员想喝白茶都难,我们掌柜的是个茶痴,最钟爱白茶,由其是白茶中的银针。此前,尚书令家的姑娘要壶白茶也不得,今儿有位娘子想买我们掌柜的白茶也买不到,就您之前还有位公子想要买白茶,掌柜的也没答允。”

    叶松言只得作罢,小二退下,毓容便道:“四公子,我府中有些银针,晚些时候我着人给你送去,可好?”

    “郡主的好意松言心领了,白茶稀罕,郡主应留着自己喝才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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