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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陆南大的事解决了,众人终于松了一口气,疲惫的回到陆家宅子休息。

    已是过了晌午,扁担婶忙去张罗午饭。

    陆花开身体疲倦得很,告退先去休息了。

    芫启迷糊了一会儿,也顶不住回房睡去了。

    冬晙达在一旁撸着喵如意,昏昏欲睡。

    里长摆弄着茶壶,自斟自饮。

    无止在角落里,毫无存在感的发着呆。

    这时,有人进来了,在里长耳边轻声说了几句,里长顷刻间两眼瞪大,脸色转青,好一副吃了屎的模样。

    他黑着脸,放下茶壶,偷摸摸地跟着那个人出去了。

    无止看到,挑了挑眉梢,悄无声息,也跟在他们后面偷偷摸摸的出去了。

    一个短衫草鞋工匠打扮人,蹲在院脚下候着。

    看见里长来了,慌忙地站起身,紧张地迎了上来。

    里长警惕地左右瞧了下。

    无止退后两步,隐在围墙的阴影里。

    不想后背撞到一个人,无止回头,看见冬晙达伸出手指在唇边,做“嘘”声状。

    冬晙达拉着无止贴着墙角蹲下,两人伸长了耳朵。

    “此事确切?”院脚下,里长压低了声音问来人。

    “是真的,今日下葬,是我掘的坑,那盗洞我看得真真切切,看那掘痕,不新,至少是五六年前的事了。”那人回道。

    里长倒吸一口气,气急败坏地咒骂起来,“那只狗娘养的,做这等缺德事!断子绝孙,不得好死!”

    骂了一阵后,颤抖着声音问:“还有其他人看到吗?”

    “我们哥四个都看到了,我们吃这行饭的,知道什么是轻重,那主人家就在现场,我们也不敢吱声啊。”

    “后来呢?”里长追问着。

    “我就寻思着,这是陆家小姐的地啊,可不能这样漏了气,就吩咐哥几个在填土的时候一起把那盗洞给填了。”

    听见里长舒了一口气,夸赞那工匠,“做得好,做得好。”

    夸完后继续骂着,“这狗娘养做的好事!看我抓住他,不拔了他的皮。有娘生,没娘养的泼皮货,不得好死!”

    又听见悉悉索索衣裳摩擦的声音后,里长道:“这是五两银子,你们拿着分了,知道规矩吧。”

    来人欣喜若狂,“知道,知道,我们绝对不会往外说的,里长放心!”

    “要是我听到什么,你们可知道下场?”里长凶狠狠的道。

    “不敢,不敢,我们哥几个还要在这里混的,绝对不敢。”

    ……

    冬晙达拉着小和尚,轻手轻脚的回到堂屋。

    两人分别坐好。

    冬晙达抱起喵如意,一下一下地撸着,若有所思。

    无止眉头都没有皱一下,该发呆继续发呆,这陆悠然的墓被盗了,关他鸟事。

    里长回到堂屋,已经是心神不宁,如坐针毡,泡个茶不是烫到手就是烫到嘴。

    冬晙达抬头看了眼里长,装作不知情问:“里长,烫到没?怎么那么不小心?我看看吧?”

    “没事,没事,一不小心,一不小心,一点也没事。”里长脸涨得通红,慌忙摆摆手。

    无止翻了翻白眼,哼一声。

    扁担婶做好了午餐,请了陆花开和芫启出来吃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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