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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这一问难倒了柳兰,她稀薄的豪门斗争知识大半来自影视小半来自八卦报道,想不出大权在握的总裁岑寂还要躲什么枪。

    柳兰只得举起双手表示投降。

    因着是工作日,两人吃完就各自散了。

    柳兰刚走了两步便接到了朋友电话,朋友正是那个开酒吧的哥们,开业在即又来邀她。

    “你等等,我问下我闺蜜什么时候有空。”

    柳兰一边说一边回头想赶上顾念远,没曾想身后已然空空如也。

    分别时,斑马线还是红灯,现在已经切到绿灯,但过马路的人群里没有顾念远。

    不过短短十几二十秒,顾念远哪怕用飞的,也不至于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
    柳兰举着电话跑了两步,热烈的日光下匆忙的人流,她却冷汗直冒。

    顾念远的号码是长时间的无人接听,柳兰脚步慌乱的来回走,不想手机铃声骤然从脚边传来。

    枪就这样说来就来。

    顾念远被捆成了粽子扔在一片沙土地上,四周堆着木料,像是个木材厂。

    她面前站着几个混混摸样的青年男子,为首的剃着寸头,一片黑色的胎记从太阳穴延伸到额头,他玩着把手里的木棍冲顾念远道:“顾小姐,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?”

    “劳烦各位大哥讲讲,我都改。”顾小姐一点都不嘴硬。

    “得罪不该得罪的人啊。”

    这不是废话,猝不及防被拖上车又被绑到这里,傻子都知道得罪人了。

    顾念远奋力挤出微笑:“具体是谁呢?怎么个得罪法呢?大哥你看,我不是那种固执的人,有什么事都能商量的,现在监控到处都是,你们办事的成本也挺高的,要是能和平解决不是你好我也好嘛。”

    闻言,胎记男冲小弟们笑起来:“还挺会说话,那你告诉她。”

    “顾小姐,说说吧,你跟岑寂有什么交易?”

    “交易?”顾念远眼珠转了转,“你们知道我跟他的关系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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