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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“绍言,将计划提前。”

    “对,没什么。”

    岑寂说着话看着烟,对面或许表达了疑惑,他沉默了半晌,将烟抬起放进嘴里,深吸了一口,沉声道:“不快些,孔雀又要死了。”

    孔雀?

    难道是那只活了两年的小孔雀?

    孔雀怎么就又要死了?他什么时候有新孔雀了?

    看来这只孔雀对岑寂的意义似乎很是不同,果然是有什么隐情吧?顾念远想着想着活动了一下肩膀,不小心就发出了响动。

    “谁?”

    “岑先生……”

    顾念远拄着拐探出头,岑寂见是她,便跟手机里嘱咐了两句就挂了。

    “你还有梦游的习惯?”

    “没有……我……我睡不着,想出来喝点可乐。”

    “可乐的成分是提神。”

    “嗯,可是我就想喝点冰的。”

    岑寂将未燃尽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,这才走过来打量她:“是不是害怕?”

    “一闭眼就做噩梦。”

    女人颓丧的垂眸,睡衣上的小兔子们也都垂头丧气起来,明明跟歹徒对峙时很机智,求生时很聪明,被解救后的表现也堪称冷静。

    但心中的阴影却不是一时三刻可以驱散,岑寂明白。

    “都梦见什么了?”

    说着,他将她抱了起来,拐杖骤然被松开,哐当一声跌在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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