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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七岁的岑寂曾经给这只孔雀起过一个名字,叫翠翠,孔雀或许不满自己身为男儿却被叫翠翠,所以,它几乎不对着岑寂开屏,不论小主人如何讨好。

    翠翠的死亡原因阮姐直到很多年后才知道,还是做了很多年的老花匠跟她讲的。

    阮姐想到此处抬眼看向顾念远,这样陈芝麻烂谷子的事,说白了就是孩子还小玩闹无度做下的孽,顾小姐已经是六少爷的太太,以后妯娌间交往万一因此有了芥蒂可不好。

    “太太,翠翠就是吃坏了东西,吞了花肥,叫了医生来可是已经晚了,就……”

    “哦,岑先生当时是不是很难过。”

    “没有,他没那么难过,一滴眼泪都没掉。”

    只是眼睁睁看着孔雀咽气,阮姐怎么劝他都不肯离开,后来她忍不住报告了大少爷,大少爷只是叹气说是日后找岑寂谈一谈。

    可惜没多久,大少爷就出了事。

    顾念远看出阮姐有所保留,也没有继续追问,岑家的水深她已经感觉到了。

    出了事,岑寂升级了依山名居的安保,柳兰进门都得盘问两道,她啧啧称奇:“你这是住进了保险箱啊。”

    顾念远喝着桃胶糖水解释道:“说是过段时间会撤下去。”

    “别啊,挺好的,看着我放心。”柳兰说着点开了电视,“你的案子上电视了,变专案了。”

    新闻正巧播到,劫持的歹徒们悉数登场没一个跑掉,胎记男更是泣不成声对着警察悔过,当然报道里并没有提岑寂,也没有受害人的镜头,十分专业。

    柳兰见顾念远皱着眉,以为她是看到了欺负自己的歹徒心里害怕,这才后知后觉的换了台:“抱歉,念远,是我太粗心了,你现在还好吗?”

    “啊?”

    “我咨询了心理医生,她说你应该去看医生做疏导,因为大都像你这样的受害人多多少少会有一段时间的应激,处理不好会留下终身阴影,很影响心理健康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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