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一众哄笑后，傻柱黑着脸回身站定了，就听二大爷刘海中对李源道：“源子，你又不住校，天天往回跑。那个京城
不等李源开口，傻柱就怼道：“二大爷，您说的可真轻巧！源子那是去上学，不是去上班，下了班就能休息了。人上班的时候下班就见天的看书，一看看到大半夜。现在去上学，不更忙了？”
刘海中气道：“年轻人，得有奉献精神吧？”
傻柱乐道：“嘿，要这么说，您这二大爷不更得有奉献精神？源子好歹帮衬了几百上千人，您把家里钱拿出来给源子，买了药，不是能帮衬更多人？这才叫有奉献精神。总不能这奉献精神就是喊着让别人奉献，自家只想落个好处吧？”
这是上回李源对付一大爷的招，他给学会了！
“傻柱你……”
这话说的刘海中面红耳赤，他本就没什么急才，这会儿自然辩驳不开，只能学许大茂撂下一句：“我……我不跟伱一般见识！”
傻柱哈哈笑道：“您要跟我一般见识，那是您涨水平了！反正叫人家一直做奉献这样的话，我是说不出来。”
易中海总觉得自己被影射到了，眉头微微皱了皱……
样不断，足以保证娄晓娥日子过的如同神仙一样。
这个倒是其次，关键是以何雨水的年纪，如果真读完高中再去上大学，百分百会被安排下乡。
家里没钱的，那只能干瞪眼挨饿了。
起名李幸，小名，汤圆。
四合院住户们，甭管愿意不愿意，都拍起巴掌来。
都他么合该是短命鬼，早死早少俩祸害！！
你们总不能说，一大爷不是人，必须得不吃不喝不拉撒的去奉献吧？”
哟，长进了！
李源竖起大拇指道：“这就对了！男人嘛，就该大度些。都是生活……以前咱们院的年轻人以你和柱子哥为首，二人合力，天下无敌，往后也该如此！
行了，那事儿就这样了，诸位街坊邻居，这两年估计会艰难些，希望大家同舟共济，共渡难关！”
不过折腾的好，把大好的前程折腾掉，还早晚会折腾出大问题。
实不忍多言。
傻柱气的想动手，只可惜许大茂一瞬间藏到赵金月后面，赵金月胸膛一挺，高高耸起，傻柱看了眼，居然怂了。
……
李源抱着儿子李幸，看着高高的人民英雄纪念碑的背面，一个字一个字的教他读：
李源哈哈笑道：“我估计你虽然是好心，可东旭未必领你的好意。是吧东旭？”
二大爷一对绿豆小眼瞪的跟王八似的，眉头都抽抽起来了……
许大茂还没开口，赵金月就不乐意了，道：“你才晦气呢！会不会说话？你家能来，我们不能来？”
李源笑道：“哪那么容易推坏，放心，我看过大茂的手法，很标准，他还是很聪明的。”
十五分钟后，李源让开，让许大茂再上。
顺手拉扯一把就拉扯一把吧，人家天天跟着喊哥哥呢。
李源又笑眯眯的顺着账簿点名道：“柱子哥借的最多，都借一百五了。本来是一大爷借的最多，不过后来都抵药费了。啧，好人啊。柱子哥，这是您这份，兄弟谢谢了。”
扯了扯嘴角，掉头就走。
当然，饿就是最大的不同……
这位等闲不开口，一开口也是噎死人的主。
把李源夸的都臊了起来，连连谦逊道：“都是应该的，都是应该的。诚实可靠，一直都是我做人的基本品行。”
许大茂一张脸发灰，李源纳闷道：“不对啊，我看了大茂的推拿手法，跟我一模一样啊。”
多少逃难的人，倒在了逃荒的路上……
当初借那些钱，也是为了这个时候。
易中海干笑了声，道：“是来的匆忙了些。”
傻柱嘲笑道：“你到一边儿歇着去吧！你看看源子爱看书的劲儿，上班回来都点灯看书。你能把作业写完就不错了！”
李源将手里的一本有机化学交到何雨水手里，道：“你看看，这是西医要学的东西，”
李源笑眯眯道：“赵嫂，我上班还是有工资的，现在农村家里那边除了孩子上学没其他用钱的地，因为有钱也买不上东西。所以经济上嘛，算是宽松了不少，可以还钱了。除了柱子哥和赵嫂外，其他家里就别拒绝了。好意心领，往后再用钱的时候，我再开口。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嘛，现在谁家也不富裕。”
一直增产到六五年，基本上恢复了五八年的粮食产量。
赵金月斜眼道：“我看你也没好多少！你推的又酸又疼，源子推的又酥又麻，根本不是一道局！这回你好好学着，再学不会，看我怎么收拾你！”
后世之人只能从纸面上得到“粮荒”二字，很少有人能够单凭想象，想到一个数亿人口的巨大国家，绝大多数人口都缺少粮食，处于极度饥饿中是一件何等可怕，也何等悲凉的场景。
很简单的道理，前世甭看网上各种骂战，地域黑，恨不能将祖宗十八辈都骂出来挫骨扬灰，尽管互联网上大家谁也不认识谁。
西厢房内，看着李源在收拾一摞摞厚厚的医学课本，傻柱觉得没劲，何雨水则钦佩的问道。
迎来了一九六一年。
而那时的人们，只是在互联网、电视上看见。
但好在，李源知道，这是三年中最后一年，到了明年起，粮食就开始以百分之十的增速大幅度增产。
所以出了家门后，李源别说玩笑了，连话都很少说。
许大茂在一旁助威道：“就是！我们还带了礼来了呢，送源子明儿去上学！当谁跟你一样，空俩手来？”
易中海呵呵笑道：“还得大半年呢，源子，你明儿要上学了，我们过来看看你。”
真的很痛苦的……
李源犹豫了下，还是摇头道：“学医太苦了。如果说你现在的学习强度是十，那学医的辛苦至少在一百二。中医就算了，往后国家只会大力发展西医，中医……对天赋的要求太高。而且除非师父单对单的教，还是常年累月的教，才能学到真本事。”
中午回北新仓和娄晓娥、娄秀吃午饭，晚上吃饭回来看书，顺便给贾张氏、秦淮茹针灸。
可能是许大茂在家里说了不少李源的“威名”，赵金月还是有些怵，怕他捉弄她，便和许大茂你一句我一句吵吵闹闹的回家了。
李源的儿子出生了，出生在一九六零年的新年元宵节。
正说话间，就听见房门敲响，李源应了声后，便看到许大茂那张马脸伸了进来，正巧和傻柱四目相对……
打
阎埠贵那么能算计的主都安分了，没法子，巧妇难为无米之炊，大家都缺粮，灌水饱，他能算计谁去？
赵金月往炕上一躺，道：“那你来吧！”
李幸或许是因为名字起的好，所以是幸运的。
一个惦记他媳妇儿，一个惦记他们贾家的笑话。
李源“嗯”了声，将一本《生物化学》、一本《药理学》放进书包里，道：“伟人都常说，要活到老学到老。三天不学习……咳，就会落后。”
李源好笑道：“我还能把手指头藏起来不成？这也没地儿藏啊。”
“诶诶诶……”
其他各家虽然面上跟着附和，但心里却多少不是滋味。
母亲吃的好，母乳就好，李幸养的格外健壮。
果不其然，在一大妈勉为其难的开口下，李源“犹豫”了好一阵，终究还是勉强答应了下来……
一众人老脸抽抽着，他们给个小辈拜年……
对于被讹的事，他们认了。
一大爷、一大妈，贾张氏、贾东旭、秦淮茹还有棒梗、小当都一道来了……
在这样沉闷、压抑并且无能为力的气氛下，时间进入了一九六零年。
连四合院里，都再没有什么热闹事了。
他是人，是想过轻快的生活，他也有吃有喝，可他不是畜生……
何雨水接过打开一看，整个人都不好了……
可真到了遭遇大难时，绝大多数血脉同胞们的心仍会连在一起，零八年那场大地震，让多少国人泪流不止，心如刀割。
时间一天天过去，除了大家伙越来越饿外，日子并没什么不同。
但幸福的只是一个小家，出了家门，整个城市都是一片死气沉沉的。
傻柱骂了声：“晦气！你来干什么？”
可惜许大茂刚才在一边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，可一上手，赵金月就骂：“你真没用！还是不对！”
若非有儿子李幸降生，新生血脉的延续，让他得以心灵的慰藉，说不定他非得抑郁了不可。
易中海都把贾东旭劝服了，就用了四个字：坐以待毙！
心头这样想着，贾东旭自觉顺了口气，有了主张，他道：“既然是柱子仁义，我们家自然接着。源子，你不也常劝我说，柱子就是心思直，拿淮茹当亲姐，没其他想法吗？”
许大茂又骂了句“狗傻柱”后，堆笑道：“做什么客啊，这不明儿源子你去上学，我们来送一送……”
……
“别介！”
贾东旭在李源、傻柱的注视下，也尴尬强笑着，拍了拍巴掌。
也就是他们没证据，连易中海几次套傻柱的话都没用。
眼下越来越困难了，谁家都想把借出去的钱要回来。
易中海在一旁看的牙疼，借钱借到这份上，也没谁了……
两人同时恶心的干呕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