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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牧月生停住没动,却也没有重新转过头来的意思。

    常钰轻轻咽了下口水,像是有点紧张,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...就是有点害羞。”

    他手上微微用力,硬是把牧月生拉了回来,他将药罐子重新放回牧月生的手中,“帮帮我吧,我从马上滚下来,其实背上已经受伤了。”

    牧月生的眼睛逐渐恢复神采,“真的?”

    常钰点点头,“我就是觉得我这样有点奇怪....”

    牧月生眼睛眨了眨 ,“那你把玉取下来,或许会好点。”

    常钰一下不知道说什么,取下来是不奇怪了但他不是更那啥了嘛。

    眼看着牧月生期盼的双眼,常钰也说不出拒绝的话,他转过身去缓缓将玉取了下来,光芒闪过,他的身躯仿佛缩小了一些,衣袍下的线条忽然变得玲珑起来。

    牧月生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。

    羌璃将身后的头发挽到前面来,又背对着牧月生缓缓将衣服褪到腰际,她灵敏的耳朵明显听到了吞咽的声音。

    牧月生以为他会看到一些擦伤,谁知衣袍宽下那片纤弱白净上除了擦伤之外还有着许多痂痕,那些痂痕看起来很旧了,甚至颜色几乎与周边的皮肤融在了一起。

    但正因为如此旧伤还能一眼看出,便知道当初她一定经历过许多他难以想象的场景,牧月生一时愣在了当场。

    山洞中光线昏暗,他只能看见一个大致的罗阔,却从没想过那片美好的轮廓下却是这样令人心疼的景象。

    牧月生缓缓伸出手,轻轻触上了其中一处伤痕,羌璃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,

    “背上的伤应该不是很严重,你稍微擦点就是了,我自己看不见。”

    牧月生的手一下握成拳状,紧了紧片刻又放下,拿起药罐子仔仔细细地给羌璃上起药来。

    “难怪你身手这么好,吃了不少苦吧。”

    羌璃愣了下,“哦,你说背上的痂痕吗?是不是有点吓到你了?”

    牧月生轻轻一笑手上动作不停,“怎么会,我身上也有啊。”

    羌璃点点头,“我学的是姬家祖传的刀法,那刀法讲究实战,招招都是夺命的砍法,若是我带着玉练,怎么都感受不到精髓。”

    “嗯,我明白。”

    “姬云身上比我多多了,他更刻苦些,我若是没有玉,是怎么都打不过他的。”

    “.......你能不能别说他。”

    “?怎么了?”

    牧月生放下罐子,把羌璃的衣服重新拉回肩膀处,将人捂好后把羌璃转了回来面向自己,又把手伸进被窝里摸了摸,将羌璃受伤的腿放在自己腿上。

    这个姿势让羌璃一下失去了平衡,向后仰了仰。

    这一样不要紧,本就没有系上的衣袍一下敞开了,羌璃惊了一下赶紧将衣袍又拢了拢。

    再抬头时她便发现牧月生已经将头低了下去,也不知道到底看见了没有。

    牧月生一边给羌璃擦药一边说,“跟我在一起的时候,能不能别提另外的雄性。”

    羌璃看着他的耳廓明显的有点粉,是了,铁定看见了……

    她自己琢磨了一下牧月生口中的雄性二字,那估计就是连公狗都不想让她提,她笑了笑。

    “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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