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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云天来打了大半辈子仗,自然是清楚钱粮对军队的重要性,只不过他只会花钱,可不会赚钱。

    便是他国公府,除了皇上的赏赐和积累军功所得的田地之外,就没有其他资产了,这云福记便是他国公府唯一的买卖。

    所以说他身为国公,还是比较清贫的。

    “钱粮对于军伍自然重要,可是这跟你做买卖又有什么关系,商贾之流不事生产,逐利而忘义……”

    “国公爷,你这话小子可就不敢苟同了,上到国家运转,下到小民生计,何处不需银钱?”

    说到经济问题,凌川可就有话说了:“不论是王公贵族,还是平民百姓,便是这云福记,不也是国公爷府上的买卖吗?”

    这最后一句话可把云天来给噎住了,国公府就这么一个买卖,也是为了贴补一下家用,就被凌川给拿住了话柄。

    不过他哪里是轻易服输的人,转而说道:“商贾逐利乃是小道,怎可与国之大事相提并论。”

    “商贾逐利也给朝廷交了税,国公爷岂可另眼待之,殊不知军队可攻城略地,商贸也未尝不可。”

    这个论调云天来还是头一次听到,不由得一怔,然后就哈哈大笑起来:“黄口小儿,胡吹大气,曾几何时有过商贾以商贸而得天下者。”

    “那当然没有。”凌川侃侃而谈:“打个比方,如果说军队是国家的左手,而商贸,便是其右手;一只手挥舞刀枪,一只手攥着银子,便可无往而不利。”

    云天来刚想开口反驳,但是又闭上了嘴,毕竟以银钱收买情报之类的事他又不是没干过。

    凌川一看他无话可说,顿时心中得意起来:“就好比这墅溪关的战事,不就是因为朝廷缺钱嘛,否则的话,越军怎敢轻犯我境。”

    听到这话,云天来顿时眯起了眼睛:“你还知道墅溪关的事?”

    凌川忽然反应过来,自己好像有点得意忘形了,干笑了两声道:“知道一点点。”

    云天来也没太过在意,毕竟这事传到朝中也有几天了,满朝文武皆知,眼前这小子知道也不算什么太稀奇的事,只是这么看起来,这小子家中应该是有人在朝为官。

    “既然你知道,那你倒是说说看,这一仗该怎么打啊?”

    凌川一愣,你一个战功赫赫的定国公,问我仗该怎么打?

    还有就是,他问的是这仗怎么打,而不是问该不该打,难不成朝廷已经决定开战了?

    另外一点就是,定国公问的是这仗该怎么打,而不是问该不该打,难不成朝廷已经确定要打了?

    “国公爷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,小子岂敢妄论军国之事。”

    凌川摸不清这位定国公的路数,便来了个以退为进。

    这时候,云涛又重新泡了一壶茶上来,并且摆上了几样点心。

    云天来喝了一杯茶,然后往椅背上一靠,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:“你方才不是说,一手刀枪一手银钱吗?就照你这个想法来,你就当朝廷不缺钱粮便是。”

    他这一放松,凌川便感觉这房间里的空气都通畅了不少,也随之放松了一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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