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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凌川和段西风两人的眼神一碰,这不就有线索了嘛。

    这西边,除了位于大盛西南方向的越国,哪有什么地方是会被称为西边的。

    凌川朝番子挥手示意了一下,就跟段西风出去了。

    番子把徐三石放了下来,他第一时间就扯开了眼睛上的黑布,然后他就看到了手腕上已经结痂的伤口,以及那铜盆里只微微泛红的半盆水。

    他还有些不敢相信,揉了揉眼睛又看,一旁的番子又给他绑上,同时一巴掌呼在他头上:“不用看了,压根就没放你多少血,瞧你那熊样,自己给自己吓半死。”

    徐三石松了口气,但是却没有半点儿之前的凶悍,心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。

    就在这时候,外面传来一阵鼎沸的呼喝声,听动静,分明是徐家的人来救自己来了,徐三石顿时一阵激动,但是很快他就高兴不起来了,自己可是把该说不该说的全都说了。

    要是自己遍体鳞伤,或许回去还能解释解释,可浑身上下就手腕上那么一道浅浅的口子,说是屈打成招都没人信啊。

    凌川此时跟段西风就站在院子里,这村子里的所谓院子,也不过就是半人高的土坯墙,而外面却有着上百号人,这么一个只有五间破瓦房的小院子,压根都不可能挡得住任何人。

    “你们干什么,胆敢围攻官差?”

    说话的是段西风,相比起凌川,段西风更像是个当官的,而且他常年习武,那份气势就不是凌川能学得来的。

    人群中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走上前来,只简单的拱了拱手:“这位官爷不用给我们扣帽子,我们只不过是来找寻被歹人掳走的族人。”

    凌川上前一步:“你说我是歹人?”

    旁边有家丁凑上来耳语了两句,那人轻哼了一声说道:“你是不是歹人我不知道,但你的确是掳走了我们族人,把人交出来,这事就算了,要不然……”

    段西风手中亮银枪往地上一墩:“不然怎样?你们还敢威胁朝廷官员?”

    凌川伸手拦住了打算发飙的段西风:“别急,你让他说完,我倒是想要知道,是谁给他们的勇气,竟敢无视朝廷律法。”

    那人嘴角一撇,露出不屑的笑容:“区区九品芝麻官,也敢在汝阴放肆,要说朝廷律法,你们既未知会本地县令,又没有官府的批文,凭什么就敢当街掳人,我奉劝你们还是识相一点,乖乖把人交出来。”

    “我若是不交呢?”凌川嗤了一声:“你算老几,敢在这大放厥词,有本事你把徐红图叫来,看他敢不敢让我交人。“

    “大胆,我们族长的名讳也是你能提及的?”

    凌川这句话一出,对方上百号人顿时群情激奋起来叫骂声不绝于耳。

    “徐红图一介草民,我凭什么不能提他名字?”凌川嘿嘿一笑:“要不这样,你回去把你们徐家当官的叫一个来也行,只要比我官职高我就认。”

    对方被凌川这一套前倨后恭弄得一愣,不过这汝阴县也还是在应天府境内,徐家人在朝为官的自然都在京城之中,这汝阴县还真就一个都没有。

    不过就在这时,一帮衙役推开人群挤了进来,紧接着就是一个身穿官服头发花白的老者走到了院子前,当先的一个衙役开口道:“知县大人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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