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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“草民,没……没有……”王有财跪伏于地,瑟瑟发抖。

    知府再问:“你说害苏家娘子亦是受县令指使,可有人证、物证。”

    “也……也没有……”王有财已是面色灰败,汗如雨下。

    堂上知府眉头拧起,面露不耐。

    “大人,王有财是诬咬下官,下官什么都没做过,他哪来的证据?”双桥县县令适时开口。

    堂外的百姓又议论纷纷,这次多半人觉得县令是被攀咬的。

    知府转头看下首:“主簿?”

    “双桥县县令带来的卷宗,下官已经验看过了,确是旧案,府衙中也有此案案底。双桥县令对王有财有惩戒有罚金,且有两次。”主簿回报。

    “王有财,你还有何话说?”

    “草民……草民……之前确有……”王有财不知该如何辩白。

    他没想到县令能把这旧案翻出,以证明他是恶人,只是这旧案确实是真的。

    王有财还没说完话,堂外跑来一衙役,口中高喊:“报——”

    知府道:“报来。”

    “小的奉命去双桥县调查王有财,王有财确实在当地作恶多端,”衙役双手递上一卷文书,“这是他残害过的百姓提交证供,并已签字画押。请大人过目。”

    “呈上来。”

    衙役双手奉上。

    知府接过看了看,又交给下首主簿。

    王有财见大事不好,“大老爷,草民冤枉啊——草民冤枉……”他已经没有其他的可以说了,只能喊冤。

    知府皱起眉头,“甚是吵闹!让他闭嘴。”

    有衙役几步上前,堵了王有财的嘴。

    惊堂木响,“双桥县县令,你可知错?”

    县令先是一愣,才回过神来,知府问的是“知错”,而不是“知罪”,心中大喜,“下官知错。”

    “你下辖有如此刁民,引百姓怨声载道,你是如何做一县主官的?”知府面露不悦。

    县令心中明了,这是会有小小惩戒,低头认错:“下官……”

    堂外忽又跑来一衙役:“报——”

    “报来。”

    衙役道:“城墙西北角坍塌。”

    知府腾得站了起来,看看堂下,复又坐下,道:“双桥县县令。”

    “下官在。”

    “你治下不利,使百姓不得不越级上告。现罚俸三月,以资赔偿宋河村苏家母女奔波之资、笞刑之苦。”

    “下官领罚。”县令心里虽有些许波动,却还是高兴居多,又不指着俸禄过活。

    “此案苦主与被告皆是你治下百姓,现本官将此案发还双桥县审理,你可有异意?”

    “下官并无异意。”等得就是这句,你们可都在我手里了!县令心里很是得意。

    “苏如画,你可有异意?”走走过场,再问问苦主意思。

    “民女也无异意。”苏如画俯首。

    知府看一眼王有财,嘴还堵着呢,不用问了。

    “既无异意,”知府手起,惊堂木落,“退堂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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